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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你可以,不过你老实jiāo待,这歌写给谁的?”柯逸凶巴巴地问。
“纯粹一时的有感而发。”
柯逸不信:“你这一时的情感像井喷呀!”他张嘴哼唱起里面的旋律,施恩道:“写得还凑合,送我吧,放进我的新专辑里,作为主打。”
“不行。”管蘅断然道,“这是我第一次作词作曲,意义特别,我要留给自己。”
“你走的是高端路线,这歌你没机会上台唱。”
“我就唱给自己听。”
柯逸死死地瞪着她,许久,才嫌弃地把谱子往她手里一塞:“想给我写歌的人从东五环排到西五环,哼,你这水平,也敢叫创作?”
管蘅真挚道:“柯逸,谢谢你。”大概是晚上收拾时,不留神把这首谱子夹进了给柯逸编曲的那一叠里。这谱子她可是没有存档,幸好柯逸把它拼贴出来了,管蘅想想都惊出一身冷汗。
“你就这么谢我?”柯逸讥讽道。
“晚上请你吃饭。”管藜宝贝地紧攥着谱子。
“我后面要参加个真人秀,必须保持身材,晚上不能吃东西。这样吧,你也给我写首歌。”柯逸感觉自己很宽宏大量。
“我不是给你写了十首么?”管蘅避重就轻。
柯逸蹙起眉头:“那是我付钱的,我要你免费给我写一首,词曲都包了。”
陆笑笑百度过柯逸的资料,说还有三年,这人就步入而立—一个男人最huáng金的时代。管蘅严重怀疑那资料造假,什么三十,三岁差不多了。
第二天,柯逸准时来了。第三天,也在约定的时间到了。管蘅挺诧异,余哥偷偷说道,这不是被你吓着了么,推了不少活动,现在一切以你这为重。管蘅听得很窘,余哥说别,他这脾气有时就得有人帮着控制控制,不然哪天不知会闯出什么大祸来,花无千日红,谁知道十年八年后又是谁的天下呢?
管蘅还是觉得汗颜,对柯逸不再像以前那么排斥。两人都没提之前的冲突,轻描淡写地就这么过了。柯逸在乐团排练得很认真,就是电话多。管蘅发现他的来电铃声是门德尔松的《E小调小提琴协奏曲》,不像是网络上下截的高清版本,像是现场演奏。有天排练空隙,她随口问拉琴的人是谁?这话不知戳痛了柯逸的哪处,脸色立刻又黑了。管蘅在看谱,没注意到他的脸色,接着说了句,情感处理得这么细腻,应该是位女生吧!久等不到回话,管蘅转过头,柯逸眼睛里都冒出火来了。
“是你喜欢的女生?”管蘅几乎诊定了。
“才不是,这世上配得上我的女生还没出生呢!”柯逸压着嗓音,面容痉挛。
口是心非,管蘅暗暗腹诽,突然想起那天在大剧院的后台,柯逸捧着一束玫瑰呆立在梅歆休息室门口。难道是梅歆?如果是,那就是姐弟恋了。这人是得有个姐姐包容着,不然这拽得人神共愤的性子谁受得了。
突兀响起的电话铃声打断了管蘅的沉思,这次是她的手机。陌生的号码一长串,管蘅嘴角甜美地翘起,拿着手机跑了出去。身后的柯逸摸了把脸,重重地叹息。
北京这两天刮着轻微的沙尘,视线不是很明朗,又是月初,天空浑浊成一团。“在吃饭吗?”现在正是巴黎的午餐时份。
“正啃着面包呢,你在gān吗?”黎漠语调里满是笑意。
“和柯逸在海青乐团排练。工作室的事顺利吗?”
“有点小曲折,不过都解决了,现在等审批,应该快了。下午准备出去看房子。”
“工作室的位置应该不需要放在那种闹市区吧?”
“工作室,我借鉴纵建,放在大学附近。我要看的是住宅。”
管蘅记得黎漠提过他在巴黎有公寓的,可能离工作室远,现在应该是想换一套近一点的。“有什么要求么?”
“有个小花园,有两个朝阳的大房间,一间做卧室,一间做琴房,另外客厅和餐厅要大,偶尔有朋友来小聚,不显得拥挤。”
管蘅屏住了呼吸,心突突地跳。那边黎漠还在和她商量:“你喜欢什么牌子的钢琴?不要说史坦威,工作室刚成立,经济上有些压力,暂时买不起,现在先买架一般的三角钢琴,行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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